笑着笑着，这声音慢慢变小。
最后完全消失。
洛尔仍旧睁着眼睛，看着头顶的天花板。
人生的最后一刻，他看到什么，想到什么，没人知道。
“快逃！”
“啊啊啊啊啊。”
二楼所在地，一名黑发青年，脚步不徐不缓的跟在数名帮派混混背后，小混混们一个个已经是屁滚尿流，手里有枪的，也没有开枪的勇气。
谁开枪，谁第一个死。
不开枪还能活久点。
周豪凡肩膀在微微起伏，他气息紊乱了，这是剧烈劳累的表现。一连串大战，连他这个号称超人的家伙，也累的不像话了。
“你到底要什么，你到底要什么啊啊啊。”小混混中有个年纪最大的，眼泪鼻涕流了一脸，此时再次大声呐喊。
这句话他之前就问过几次了，但是黑发青年没有搭理他。
周豪凡只是战斗，战斗的时候全心全意，分心说话搞不好死的就是他。
这是真实场景中学来的经验，短短八个小时带给他的太多太多。
不过现在，这帮人人数已经减少到不足五名，一楼二楼铺着二十多具尸体，区区五人，还是丧失战斗意志的五人，周豪凡已经可以不将他们放在眼里。
“红……”周豪凡发出声音，但是他察觉自己声音变得很嘶哑。
或者是劳累过度，又或者是情绪上的影响，声音很难发出来。
他加大了声音量，这嘶哑的声音才勉强好听一点。
“红胡子……在哪里。”他问道。
“他应该在三楼。求您饶了我们吧。”那帮派混混回答道。
周豪凡沉默了一下，一张染血的脸庞，透露出十分冷酷表情。
他杀上这座白色楼房，宗旨就是杀死这里所有人，之前被那么多把枪瞄准，那么危险的时候，他都没有选择放弃，现在肯定不可能因为对方一句话就放弃了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我跟你拼了。”这名帮派混混明显从周豪凡视线中读取到回答，人顿时崩溃了，猛地举起手里的手枪，就要扣下扳机！
他身边的几名同伙，一样一个个表情狰狞，用匕首或者钢管什么的，朝周豪凡做出最后的誓死冲锋。
唰唰！
两道亮白色的光华，自周豪凡手中绽放出来，这光华是如此的美丽，就仿佛盛开的花朵。
虽然体力有点支撑不住，可是周豪凡战斗能力，使用钢刀的熟练度，都在今晚瞬间攀上最巅峰，可以说十分钟之前的他，跟现在的他，已经完全是两个样子，实战能力增加太多太多。
对宇宙能量的感知，也清晰一大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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