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化为乌有。
重现呈现在眼前的，是一个巨大的半透明空间。
就像是一个庞大的正方体盒子，除了不算刺眼的光芒之外，期内什么都没有。
苏然熄灭发动机，推门下车。
脚下踩着的，却是实实在在的介质。
像是凭空踩在某个看不见的地面之上。
苏然轻缓地抬腿，在其上微微踏了两脚，更进一步地感受到了它的存在。
“这就是所谓的‘支架’么？”苏然淡淡地道，“倒还挺结实的。”
关于“支架”这个词，他也是之前从萧瑶的口中听来的。
对于一个人造的灵域空间而言，支架就是它们的基本骨架，在这个灵域环境内展现的一切景观和物质，全都是在支架之上搭建而成的。
就像是一座摩天大楼的地基那样。
当这个支架处于最初始的，即没有填充任何物质的状态时，所呈现出来的模样就是眼前的这番画面。
换言之，这是一个尚未竣工的灵域空间。
而苏然恰好闯进了他残缺的那一部分。
这时，一个声音从后方飘荡而来。
“那当然了。”
那人的脚步声紧随而来，在空旷的支架空间内敲击出一阵一阵的回音。
“这座灵域，是用最为纯粹的水属性灵域搭建而成的。”
“即便使用爆炎波动剑那样的高阶剑技，也没办法在这里开出哪怕一道裂缝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
苏然回过头来。
而那个熟悉的人影提着一柄巨剑，朝着他缓缓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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