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骨头呈深绿色，而且整个尸骸都是这样。
石毅不明白是怎么回事，在他的印象之中，人类的骨头颜色绝不是深绿色。
“师父，这具尸骸怎么是深绿色？是中了某种毒素吗？”
他嘴上是这么询问，但，他明白应该不是，这得是什么剧毒才会使骨头变成这样的颜色？
然而，灵虚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，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，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依旧死死盯着。
不知不觉中，他的眸子竟然有些湿润，这还是石毅第一次见到。
这个时候，他才缓缓开口，甚至身体还有点颤抖，声音更是带着一丝悲伤。
“不是，她是深海中的鲛人，也是我最爱的人，但，她也背叛了我，跟贾臻那个王八蛋在一起。”
顿了顿，
“没想到她的结局会是这样，被贾臻所杀，是她的宿命，也是她咎由自取。”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蹲下身去将尸骸从其他尸骸中拉出来。
这还是石毅第一次见到灵虚那么温柔，他轻轻擦拭着尸骸上面的灰尘。
“终究是爱过。”
灵虚叹息一声，静静地看着那具尸骸。
石毅和骨雨默默地站在一旁，一句话都没有说，他们能感受到灵虚的情绪此时非常低落。
看得出来，他是非常爱那具尸骸的主人，只可惜……
“哈哈哈……灵虚，没想到你还爱着她？可你不知道她在我怀里是有多么的浪荡。”
紧接着，那道声音话锋一转。
“她该死，居然想着为你报仇，被我反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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