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来就不饿，喝了一碗汤，又吃了一半粥，实在挺撑的。
“知道了。”
厉司程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她手里吃了一口的鸡蛋，直接塞他自己嘴里去了。
叶舒言惊愕得眼睛都瞪圆了：“你，你怎么，怎么可以吃……”
“我还没吃早餐。”厉司程面色如常地看她，“怎么，我带来的，还不能吃？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只是……那是她吃过的呀。
“浪费食物是可耻的。”
厉司程说完，没看在发愣的女人，又把她没吃完的粥拿了过去，拿起她用过的勺子直接吃了起来。
“……”厉氏集团明天就要破产了吗？
他厉大总裁沦落到要吃别人吃剩的早餐？
叶舒言就这样傻愣地看着他，直到他吃完，她都没回过神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？”
厉司程抬头看她，“不是说要去花店？走吧，我送你。”
叶舒言几乎是稀里糊涂地上了他的车的。
车上路了好一阵子，她才渐渐回过神。
想起什么，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开车的男人，试探性地问，“那你昨晚也看到瑶瑶了？”
厉司程目光依旧留意着前方路况，“嗯。”
叶舒言不想给陈瑶工作上造成困扰，便解释道：
“我跟她虽然是朋友，但她工作上的事情，我们从不聊……”
“聊也无妨。”公司上的事，他从没觉得有什么她不能过问的。
“啊？”叶舒言有些懵。什么叫聊也无妨？
厉司程偏头看了一眼她的反应：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喜欢跟谁交朋友是你的自由。至于陈瑶，她只是我的秘书，我只管她工作上的表现，她的私事，我不会管。”
她身边除了纯纯，好像也没有什么交好的朋友。而陈瑶这人，他也是知底的，心术端正，而且还是他身边的人，他当然不反对她们来往。
叶舒言看着他，微微出神。
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她宿醉还没醒，她觉得今天的厉司程有些怪怪的。
但到底是哪里怪，她又说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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