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四个人的聊天，怎么突然好像变成了两个人的默契？
“不是所有讨论都一定要有一个结果，这已经不重要了。”姜芸竹不仅听得懂，关键她还掌握了不少信息。
特里格拉背后那位老板手中的线索，就有一些是姜芸竹提供的。
至于目的嘛……在新时代到来之际，里斯本竞技将会和国内展开一次空前合作。
不同于以往风格的合作。
这也是邓凯此前在和姜芸竹谈论到国内足球时，提出的一个崭新思维。
说实话，姜芸竹一开始觉得邓凯的提议简直就是无稽之谈。
但仔细思考并且找专家论证之后发现，这或许才是中国足球真正的发展道路。
这几乎推翻了国内对于足球发展的全部路线。
省队模式？
no！
体校模式？
no！
校园足球模式？
no！
在全国范围内铺开青训？
no！
大力投钱搞全民足球基建？
no！
归化国外球员？
no中之no！
用邓凯的话说，那就是“足球这个东西，在中国根本就不应该被重视，也没有应该被重视的基础条件和传统。”
“把它当成中产及以上家庭孩子的小众爱好去发展，按照国内的人口基数，就足够达成人才筛选了。”
“强行弄成国民运动，只会激起人们的反感，从香变臭，失去基本盘。”
“小众，起码能活，甚至能精。硬搞，反倒是滋生tan腐囚王！”
而里斯本竞技和国内的合作，就将是一次尝试。
如果在这里取得了成功，那么国内关于足球发展的定论就有了。
好家伙。
姜芸竹这么一说，c罗更emo了。
所以这场四个人的对话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加你们的私聊群？
这……那我走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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