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在录制真人秀吗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柳导点了点头，“不知道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啊？”他看向摄像机，“如果需要保密的话，我们可以将这个摄像机给关了。”
【导演，不要关，我们也想知道到底怎么了？】
【昨天晚上那个跳楼的人现在怎么样了？】
【有没有活下来？】
弹幕又一排排地飘过，整齐划一地不要关——
“这个倒是无所谓。”
倒是没有不能够说出去的事情，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，摇了摇头。
“两位贵姓啊。”
“我姓方，你喊我小方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姓丁，你喊我老丁。”
老丁的年纪比柳导稍微大上一些。
“那你们喊我老柳就可以了。”
柳导笑着道，顺手摸出烟盒，给他们一人递了一支烟。
只不过两个警察都拒绝了。
他们都不抽烟。
柳导倒也不强求，将烟收了起来。
“我们是来寻昨晚上去对面别墅的人，想要问他们几个问题。”
“昨天晚上那跳楼的女人没事吧？”
“有些不太好，但是已经度过危险期了。”
度过危险期，但还是不太好？
柳导微微眯起眼睛，也是，若不是发生了无法承受的事情，又怎么会痛苦得活不下去。
柳导想了想，还是让人将摄像机给关了。
他担心有些话说出来，对这女人不太好。
毕竟，直播间的观众那么多，谁知道会不会有认识这女人的观众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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