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晓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提起几年前的事，程小蝶一脸沉重，实际上只是装得，她自己在想什么自己都不知道。
她听见自己问：“你想说什么！”
“我想说，我那时候并没有失去理智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但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。你应该看到我的变化，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，被人控制……”
程小蝶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消化过来。
“你刚才说的……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”
身体是自己的，行为却被人控制了，她意志不行，在这方面，她承认，赵青比她厉害。
可那是一条人命，不是谁比较厉害就行的。
赵青代替她认罪，并不是因为她身体被改造，而是知道这件事不是她做的，想给她争取时间，至少在将来的某个时间，她不会在被人控制。
“竟然是这样的……”程小蝶呢喃，她从一开始就不相信，后来赵青也给了她一段表述莫名其妙的录音，好歹解释清楚了。
直到现在，她才知道赵青这样做的原因。
“她……”
“她？当时我吓坏了，和一个死人瞪着眼，直到赵青把我带走，但我记得很清楚的是，当时我们没有移动过尸体！”
赵青和赵晓经历虽然比一般人要丰富，但绝不是那种杀人后会觉得有快感的。
当时人们都在疑惑，尸体被沉在池子中，那里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有人上去，是谁报的警？
程小蝶曾经怀疑过那人是葛兴。
因为当时葛兴在，不排除他之后上去看过的情况。
可就算如此，他也没必要匿名。
那时候想不通的事，在这里好像有了答案。
是赵青报的警！
看到死人的时候，赵青的第一个想法是带赵晓离开，等到冷静下来，她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计划。
只要她和赵晓因为某些不可抗力的原因暂时分开，那些人就没办法继续实验！
眼下，正是一个光明正大的好机会，赵青自然不会错过。
只是那时候赵晓都被吓傻了，什么也做不了，赵青这才瞒着她报了警。
神奇的是，尸体她们明明没动过，警察却从水池里找到……
“有人在你们离开后去了天台，把她扔到池子里了。”
程小蝶说。
而且那个人的动作可能比葛兴还快，过去这么多年，她记得不是太清楚，但葛兴后来见到她的时候确实没什么异样，直到林小月死了的事被爆出来。
“等等，那个移动尸体的人，是一中的？”
她还记得当时赵青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远离一中的人。
赵晓点头，程小蝶又问：“那个人，是我认识的？”
赵晓再次点头：“是啊，我们都认识。”
“谁？”
“一中的校草！”
轰隆隆……
晴天霹雳，将程小蝶劈得外焦里嫩！
程小蝶从没找个，白敬那样的人，居然隐藏得这么深……
“你信了？”
“嗯？”
“之前看你和白敬关系不错，我还以为你不会信的？”她都做好了在程小蝶反驳后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自己胡说的准备了。
“赵晓，这个事真得，太……”
太什么，她说不出来，也不知道要怎么说。
事实上，早有感觉到不是吗？
她喜欢白敬这样的人是一回事，但她喜欢的是他的人设，换一个人，程小蝶照样会被吸引。
比如说，那个咖啡店里的男孩巩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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