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眼睛瞪得铜铃大，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形骨架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这道具做得真是逼真又厉害，居然还能说人话。”
上官无敌：“你快撒手，我不玩这个。”
导演还在自顾自地摸着上官无敌的骨头，边摸边说：“奇怪，既然会说话，那身上应该安装了发声器才对，你发声器到底装哪儿了？怎么没看着？”
他说着，还把脑袋凑到上官无敌的胸口，透过肋骨往下，一眼看到了头……
没看到任何东西的时候，导演已经开始有点紧张了。
这不可能。
道具要达到发声的条件，必须装了发声器。
导演颤抖着手，揭开了上官无敌脑袋上的帽子，试图找到发声器。
然而，无。
导演没看到发声器那一刻，两眼翻白，直接又晕了过去。
姜茶给他拍了拍额头，导演才缓缓醒过来，睁开眼就听到骨头在投诉他，“这人类刚才占我便宜，他是不是变态？连我这把老骨头都不放过？”
导演：？？
姜茶按住他的虎口穴位，用刺痛避免导演再次晕倒。
导演指着上官无敌，哆嗦着手，刚要说有鬼。
姜茶飞快在他手背上画了几笔。
导演忽然就看不到上官无敌了。
他用力眨眨眼，又伸手揉了揉眼睛，但眼前还是什么都没看到。
姜茶故意问：“导演，你刚才干嘛了？”
导演吞了吞口水，小声道：“我好像看到脏东西了。”
脏东西上官无敌：？？？？
上官无敌郁闷道：“我上个月还接了雨水给自己洗澡，这人怎么这么无礼？”
导演这次也听不到上官无敌的声音了。
姜茶岔开话题，“导演，你过来是想说什么？”
导演搓了搓手，飞快跟姜茶道：“姜茶，你能不能过来一下，这边有事想求你帮个忙。”
导演叫走了姜茶。
走的时候，他一个人跑在前面，跑得飞快，好像身后有火在烧他屁股。
数据组组长飞快把直播间多出很多观看人数的事情告诉姜茶。
姜茶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能把我手机先拿给我吗？”姜茶问导演。
导演现在只恨不得把她当成祖宗供着，当然不会拒绝姜茶的要求，立马让人去拿姜茶的东西过来。
姜茶拿到手机第一件事，打开之后，给黑五发了消息。
【Ginger-tea】：你在看我直播？
【黑五】：你怎么知道的？
【Ginger-tea】：你还在地府宣传了我的直播？
【黑五】：你连这个都知道了？
【Ginger-tea】：你还把直播链接发到了你们地府最大的论坛上？
【黑五】：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啊。
【黑五】：你现在是我们地府的名人了，大家都摩拳擦掌打算给你投票那个最受欢迎的嘉宾。
【黑五】：这几天，杂志部，还发行了你的杂志，刚发售，三秒不到就售罄了。
姜茶轻轻挑眉，难怪她这几天感觉自己收获的信仰之力有点多。
【黑五】：你介意吗？如果你介意的话，我可以叫停他们。
【Ginger-tea】：不用叫停，你让他们给你分成，以后你在地府就是我的代理人，有关我的东西，全权交给你代理，你只用挑选有必要的跟我汇报就行。
黑五激动地差点从船上掉进冥河。
【黑五】：好，好好好。
【黑五】：我一定会好好干。
黑五喜从天降，财运滚滚，乐得想把姜茶供在家里。
【Ginger-tea】：你先找几个程序员，让他们加班弄一个地府专属的直播APP，以后我的直播，用你的账号转播过去，然后让下面的鬼都通过你的直播间看，不然数量太多，容易造成人间的恐慌。
【黑五】：那没问题，猝死的程序员可多了，最近还排队下来了几个，都挺年轻的，就是没头发了。
【Ginger-tea】：钱我会给够，加班算三倍工资，我会安排人给烧钱。
【黑五】：老板放心，我一定好好干。
黑五此刻亢奋得想要跳进冥河里从这头游到那头。
姜茶解决好这件事，把手机重新还给了工作人员，道：“可以了。”
导演在旁边，忍不住问：“好了？”
玩了一下手机就好了吗？
手机也能解决这种事？
不用杀几只鸡，烧几只猪，上几株香，再用桃木剑比划比划吗？
跳大仙也不用？
导演心里一堆话，但他还算识趣。
忍住了没问出口。
数据组的组长过了一会儿，跑来跟他说：“真处理好了，现在直播间观看的人数变正常了，那些未知来源的观看数量，全部不见了。”
导演擦了擦额头，跟组长招招手，然后小声嘀咕说：“你说手机是怎么让那些gui……”
他嘴形都出来了，但还是因为畏惧不敢说出这个字眼，改了一下口，说：“非人类，手机也能跟他们沟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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