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凭什么？”
“你不但杀了我的心上人，还破坏了我一生的幸福，现在还想让我替你承受生育之苦，然后再将我送入黄泉。”
“我丢了性命，你却坐稳了皇后之位。”
“我不甘心，我不甘心啊！”
“既然他们想让我去死，那我就送他们去死。”
说到这里，她突然间擦干脸上的眼泪，笑颜如花。
“你知道你母亲为何会在三公主和四皇子的周岁宴上想要绊倒懿妃，让懿妃丢人现眼吗？”
“你知道戚贵妃、周贵妃、殷夫人还有婉妃等人为何会知道她们被你所害吗？”
“是你？”
“对，没错，就是我。”
“是我将你在宫里的情况写信告诉你母亲，信上，我将你的现状描述地特别惨，似乎下一刻你就要死在懿妃手上了，所以你母亲看完信以后十分愤怒，才会在周岁宴上做出那样的事情。”
“要不然，她不会被降诰命，也不会被皇上讨厌，最后跟着你那个好父亲一起奔赴黄泉。”
“也是我将你做的那些事情隐晦地告诉给周贵妃她们，她们才会联手，将你从皇后之位上拖下来。”
“好啊，原来是你在背后搞的鬼。”
“我要杀了你，我要杀了你！”
盛怒之下，张婉茹不顾腹中的绞痛，飞一般地扑向张嫔。
张嫔轻轻往后挪了几步，张婉茹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张嫔缓缓蹲下身子，捧起她的脸，笑如蛇蝎。
“我承认，这些都是我做的。”
“但如果没有我，你照样逃不了被废的命运。”
“时间紧，任务重，我没有那么多人脉一一通知被你害过的人，但你猜猜，戚贵妃和婉妃为何会知道这件事情？”
“因为，……”
“懿妃！”
见张婉茹反应过来了，张嫔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对，没错，就是懿妃告诉她们的。”
“你再猜猜，是谁告诉懿妃的？”
“是，……”
“皇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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