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明昭还没回答，那个带顾清鸢过来的下人像是告状一样说道：“季侧夫就只喝了半碗粥，一点菜都没吃。”
“什么？”顾清鸢不由得惊讶地问，他居然吃这么少。
“我吃这些就够了，真的。”
顾清鸢本来想好好指责他一通，但是看到他那双带着几分委屈的眼睛又有些不忍心了。
罢了，既然自己今天过来了，就好好陪他一晚。
顾清鸢让人去厨房热了饭菜过来，监督着季明昭吃下去。
季明昭吃了几口，哀求地看向顾清鸢，说：“我吃饱了。”
“你才吃了几口，就饱了？”
季明昭点点头，问她：“妻主吃过了没。”
“我当然吃过啦。”
他不肯多吃，顾清鸢就端起碗，亲自喂他。
“看，这不是能吃下嘛。”顾清鸢的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。
她给他夹的还都是他平常爱吃的菜。
之后，顾清鸢让人把桌子收拾了一下，对季明昭说道：“今晚，我不走了。”
吃过饭，顾清鸢和他说了一会儿话。但其实都是她在说，季明昭听着。
顾清鸢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肚子，他的肚子已经隆起了，衣服都遮挡不住。
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，季明昭抓起她的手，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。
之后，他将自己的头靠在她的肩上，像是告状一样，声音软软的。
“妻主，其实这段时间因为孩子，我一直有些不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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