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春时节,宋府的花园里百花盛开。林棠梨坐在梅树下的石凳上,翻看着一本旧医书。这本书是她初学医术时用的,如今已经泛黄。
"又在看这本书?"宋墨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"嗯。"林棠梨笑道,"突然想看看。"
宋墨寒在她身边坐下："记得当年你拿着这本书给我看病时,我还不信你的医术。"
"是啊。"林棠梨说,"你那时总觉得我年纪太小,看不了病。"
两人相视而笑。那些往事仿佛就在昨日,却又恍如隔世。
"夫人。"宋墨寒看着她鬓角的白发,轻声说,"这些年,辛苦你了。"
林棠梨靠在他肩上："有什么辛苦的。能和你在一起,做自己想做的事,我很幸福。"
正说着,外面传来欢快的笑声。原来是孙儿们在追逐嬉戏。
"站住!"一个孩子喊道,"让我听听你的心跳!"
"不要!"另一个躲闪着,"你才学医没多久,万一把我听坏了怎么办?"
林棠梨忍俊不禁："这些孩子,和当年的我们一样。"
宋墨寒也笑了："是啊。他们有的学医,有的从政,都很优秀。"
这时,老太太在丫鬟的搀扶下走来。
"你们两个又在这里说贴心话?"老太太笑道。
"娘。"林棠梨起身扶住她,"您怎么来了?"
"天气这么好,出来走走。"老太太说,"看你们感情这么好,我就放心了。"
宋墨寒说："都是托娘的福。"
"什么福不福的。"老太太说,"是你们懂得珍惜。棠梨这孩子,跟了你这么多年,任劳任怨的。"
林棠梨笑道："娘,您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说他?"
"都有。"老太太笑着说,"你们啊,就是天生的一对。"
正说着,林母也来了。
"都在这儿啊。"林母说,"我刚从医馆回来,那些小大夫都很用心。"
这些年来,林母经常去医馆看看,和那些年轻大夫说说话。她总说,看着他们救死扶伤,就想起当年的棠梨。
"娘。"林棠梨说,"您也该歇歇了。"
"我这不是闲不住嘛。"林母说,"再说了,看着那些年轻人,我心里高兴。"
宋墨寒说："您就是操心太多。棠梨都让您别去了。"
"你们这些孩子。"林母说,"我这不是想帮帮忙嘛。"
老太太笑道："就是就是。我们这些老人家,不就盼着能帮衬帮衬你们。"
林棠梨心中一暖。这么多年来,两位长辈总是这样关心他们。
这时,管家来报：城南的医馆来人求助。
"我去吧。"林棠梨说。
"我陪你去。"宋墨寒说。
"你不是还有公务要处理?"
"不急。"宋墨寒说,"陪你要紧。"
两位老人相视一笑。这么多年过去,他们还是这样恩爱。
马车上,林棠梨整理着医药箱。这个箱子是当年宋墨寒送给她的,用了这么多年,还是那么结实。
"还记得这个药箱吗?"宋墨寒问。
"记得。"林棠梨说,"当时你说要给我最好的药箱,让我能救更多人。"
"是啊。"宋墨寒说,"如今你真的救了很多人。"
林棠梨看着他："这都是因为有你的支持。"
到了医馆,原来是个疑难杂症。林棠梨仔细诊断,开了药方。
"多谢林大夫!"病人家属感激道。
"不必客气。"林棠梨说,"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"
回程路上,宋墨寒说："你累不累?"
"不累。"林棠梨说,"能帮到人,我就高兴。"
宋墨寒握住她的手："这么多年,你都没变。还是那个心系百姓的小大夫。"
"你不也是吗?"林棠梨说,"还是那个为民请命的好官。"
两人相视而笑。岁月虽然在他们脸上留下痕迹,却没有改变他们的初心。
回到府中,宋府已经张灯结彩。原来今日是他们的结缘之日。
"我们准备了接风宴。"老太太说,"今天可是大日子。"
林母也说："是啊。要好好庆贺。"
宴席上,满堂宾客,其乐融融。
"来。"宋墨寒举杯,"敬两位长辈。这些年来,多亏有你们。"
林棠梨也说："是啊。要不是两位长辈的成全,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。"
两位老人红了眼眶："你们好好的,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孝敬。"
酒过三巡,宋墨寒悄悄拉着林棠梨来到后花园。
"送你个东西。"他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。
打开一看,是一支玉簪,和当年他送的那支一模一样。
"当年那支已经旧了。"宋墨寒说,"我特意找人照样打了一支。"
林棠梨心中一暖："你还记得。"
"我记得关于你的一切。"宋墨寒说,"每一个细节都记得。"
他亲手为她戴上玉簪,就像多年前那样。
"好看吗?"林棠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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