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的繁华在夜色中一样不显颓势，比起其他城市：羊城、魔都，这座庄严的古城繁华尽头透着上位者的威严与古往今来的厚重。
原本李牧不打算跟着姜白夜去她常去的几家店，原因是太贵了。
姜白夜忍不住抱怨：“你直播可赚了不少，还嫌贵。”
“赚了多少，跟它贵不贵没关系啊。”李牧也是理直气壮。
最后姜白夜说自己请客，才没被李牧拉去吃路边摊。
路边摊哪不好了，干净又卫生。
“你这次来是要干什么，又准备整顿京城了，这次是那些当官的？”姜白夜搅着咖啡。
“不是，我看着这么像喜欢管闲事的？”李牧无奈，给自己的咖啡加了块方糖。
“不像吗，那是什么事？”
“机密。”
“切~你哪次机密不是直播给几十万人看。”姜白夜浅饮一口。
李牧没说什么，拿勺子尝了尝甜度之后，又加了块方糖。
“放这么多糖，容易得糖尿病的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这次李牧干脆倒进去好几块，再搅拌搅拌，咖啡已然成了糖水。
“下次带你去喝糖水。”看着李牧致死量的方糖，姜白夜杵着有些婴儿肥的脸看向窗外：“修仙真好啊，是不是会长生不老，不像我们，那么多顾虑。”
“你也行。”说着李牧把手伸向姜白夜。
看着李牧伸手的模样，还有他眼神落在了姜白夜的手上，她马上明白李牧是要给她号脉。
不喜异性接触的姜白夜反而没有迟疑，干脆把白净的手腕放在了李牧掌中。
号着姜白夜的脉，李牧很快了解了她的身体状况。
“现在每天都在练给你的呼吸法吗？”
“偶尔一两天会落下。”
李牧点点头，相比之前，现在她的身体好多了。
“哮喘呢？”
“除了剧烈运动之外都没发作。”姜白夜想了想，好像自己也没有剧烈运动。
从脉象上看，除非特别激烈的诱因，基本不会发作了。
“继续喝药，还有我把呼吸法给你改进改进，还有一套强身健体的体操。”
姜白夜听闻喜上眉梢：“我也能修仙吗？”
灯光下姜白夜眼睛里闪着光，眼睫毛有些耀眼。
“不能。”李牧的回答给她泼了一桶冷水，不过随后又给她希望：“修仙不行，多活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都行，还能习武。”
姜白夜今晚脸色变得很快，又恢复了欢快的小兔子模样。
李牧正欲收手，姜白夜身后便走来一人，脚下的高跟鞋踩得“哒哒哒”响。
“哟，交上男朋友啦？”挑衅的女声从身后传来。
这个声音让姜白夜脸色瞬间不好了，今晚真是倒霉到家了。
李牧把手收回来，看向来人。
这女生比姜白夜看起来小一两岁，身上成熟气质不像她这个年龄。
身材初具规模，脸蛋姣好，一身黑色套裙还有精致的浓妆，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小明星小网红。
“你朋友吗？”李牧明知故问。
姜白夜没作答，只是靠近李牧，然后低声说：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这么着急走啊？”却之云上下打量着李牧，看着平平无奇，长得不帅，身高不高，身上的衣服也没有叫得上号的。
真不知道姜白夜看上他哪了？
倒是身材好像还不错，难道是看上这个了？
却之云鄙夷看了看李牧，又转向姜白夜，脸上的表情玩味而不屑。
看不出来，平时装的倒是挺纯。
“跟你说话呢，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啊。”却之云拦在姜白夜的位置旁边。
姜白夜看向李牧，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，姜白夜知道，要坏了。
“别动手！”姜白夜再次低声说道。
李牧哭笑，把我当什么人了，恐怖分子啊？
旁边的却之云肉眼可见得恼怒起来，这两个人眉来眼去，压根没搭理她。
姜白夜也就算了，平时就这副德行。
这个男的在装什么，在姜白夜面前装？
狗男女，图姜白夜有钱吧。
姜白夜现在早就被家族抛弃了。
这时候却之云想起来之前他们姜家举办的联谊活动，最后姜白夜还被当众相亲了。
却之云不由得高兴起来：“姜白夜，我觉得你爷爷不是给你相亲了吗，怎么你的小男朋友不知道？”
提到这件事，李牧眼神冷了几分，却之云并未察觉。
“服务员！”李牧朝吧台喊道。
吧台的服务员马上注意到，快步走来。
“您好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？”姜白夜也是这里的常客了，服务员认得她。
“这人是来喝咖啡的吗，你们店里的环境很让人担忧啊？”李牧指了指旁边的却之云。
“你！”却之云咬牙切齿，瞪了一眼姜白夜。
姜白夜虽然眼神有些躲避，但还是无辜得看了她一眼。
这让却之云更为恼火，好你个死绿茶。
却之云撒手走开，但是并没有走远，而是走到柜台前一个青年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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