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只是一条河流，两人却在其中感受到了大海般的壮阔，配上这令人头皮发麻，作呕的鲜血......
李信还好，他的修为本就是由无尽的杀戮所成就，有略微不适，也只是本能反应。
而赵政，老实说，却是人生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。
隔得远远的，他都能察觉其中散发出来的滔天怨气，堪比幽都冥界之中那条号称埋葬了无数强者怨魂的罪河。
一道血浪拍击在地上，将其染上浓浓的血色，赵政如遭重击一般，脚一软，直接倒在地上，呕吐起来。
片刻后，李信扶起赵政。
两人都心悸的看着赵政的呕吐物....一大摊鲜血。
“这才仅仅是护城河，还没靠近内城，就已经如此了吗？如果都像这般，那皇宫又会是怎样恐怖?”
赵政盯着那一摊鲜血自语。
李信扶着赵政，皱着眉头，显然，他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看赵政现在这幅样子，明显是受了重伤，问题的来源，也就只有那护城河了，可是为什么他就没有受到影响，或者说，对他的影响极为有限呢？
莫非...李信心中有了猜测。
“陛下，我猜测，或许只有领悟了杀戮之道才能免受护城河的影响。”
“我们这等人整日与杀戮打着交代，手上更是沾满了献血，有一些人在死前因为执念过大，哪怕被镇杀，无法成为怨魂，其怨念也会存在许久，这些怨念若不及时消除，就会不断累计，越来越强大，直至影响自身的修为，乃至以后渡劫之时引来天罚，导致魂飞魄散。”
“为此，军中的将领，除了主要修行的大道外，都会额外领悟杀戮之道，因为杀戮之道对怨念有着天生的克制效果。”
说到这，李信不说，赵政也差不多明白了。
一切都是因为这护城河中怨念太强所导致。
这秦帝国征伐了整个世界，导致这护城河都变成了血色，这其中的怨念可想而知。
别说他现在仅是天仙修为，就算他成为仙帝，没有杀戮之道护体，依然或多或少会受到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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