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条凤尾在鱼缸里来回游荡，见人过来，汇聚在一起。
“饿死了……”
声音很微弱，徐图闻言在鱼缸上面找到一些饲料，丢入缸中。
“还有些不太习惯，这能力倒是很有用处啊。”
机会难得徐图干脆搬来张椅子，站在上面将头伸了进去。
“有趣啊！水下也能呼吸。”
“快跑，没见过的人头鱼！”一群凤尾疯狂乱窜，躲避闯进来了的徐图。
只是张张嘴，意思就真的能传达出去，很是神奇。看来之前不该质疑那骷髅为何能说话了。
“别怕朋友们！找你们打听点事。”
“哦，鱼神在上，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鱼。”
“我不是鱼，我是人。”
“哦，鱼神在上，这是一头幻想自己是人的可怜大头鱼。”
“不，我就是人……算了，我跟一群鱼较什么劲。你们好，我是大头鱼。”
众鱼这才纷纷游了过来，好奇的围绕着徐图转圈。
“跟你们打听个事，你们对这房屋的主人有什么了解吗？”
“主人？总让我们饿肚子。”
“晚上很吵。”
“很少回家。”
“最近倒是总回来。”
众鱼七嘴八舌，最后被徐图打断。
“最近总回来？”那人早就成植物人住在医院，怎么可能回来呢。
“你确定是你们的主人？”
“确定！说起来你怎么跟主人长了一样的脸啊？”
“……你们能分清人的长相吗？”
另一条鱼道：“人类长的都一样啊，丑死了。哪像我们鱼，各有各的美。”
又一条鱼撞了他一下，来到徐图面前道：“他不是说你丑。”
“我们确实分不清人类的长相，就像刚才有两个主人进来，不知道哪个是主人。”
“两个？”徐图一惊，将头从鱼缸里拿出，扫视四周。
“衣柜里。”刚才答话那鱼又道。
衣柜里有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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