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智闲得无聊，走到张遥边上，看到他桌上的相框。指着它，“我可以看看？”
张遥没拒绝。
照片上是张遥跟一个中年女人。何智猜这是张遥刚毕业的时候，眉眼青涩，远不及现在的成熟魅力，却是另一种阳光魅力。身边的女人比他矮一个头，头发被盘成一个简单的髻。穿着干净清爽，流露着她这个年纪女人特有的气质。
张遥跟她很像，不是具体到某个五官的相像，而是气质，清寡淡然的气质。
“你妈妈很漂亮。”
“别人都这么说。”张遥难得露出一些私人情绪。
“你真不谦虚。”何智笑着将照片还给他，“你也很帅。”
“你也很漂亮。”
张遥突如其来的赞美，让何智有些惊恐，“这是什么？商业互捧？”说着便凑近他，在他耳边轻轻说道，“不过我喜欢你夸我。”
温热的气息喷在张遥耳朵上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反观造事人，如同没事一样，站在一边，看着杂志。
收拾好资料，张遥拿起椅背上的外套，“走了。”
“想好吃什么了吗？”何智跟在他身后，依然在手机上翻找。
“你开车了吗？”张遥问。
“恩，开我车。”何智继续说，“要不去吃小龙虾？”
“钥匙给我，我开。”
“那要不要去吃小龙虾？”
何智似乎对吃小龙虾很感兴趣，依然穷追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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